烛幽台 第33节

唇，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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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敬爱的兄长，苏淮瑛，他说你把我的方巾给了他，骗我阿父我被妖族所擒，我阿父才会离开鉴妖司，背上越狱的罪名。”姜洄一字字说着，感受到苏妙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可是，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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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仪瞳孔一缩，盈眶的眼泪落下，清亮的双眸盛满了震愕与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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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当真出卖了我，看着我的眼睛怎么会没有心虚和恐惧？”姜洄直视苏妙仪的眼睛，“我在你眼睛里，只看到了悔恨和悲痛。你不怕我报复你，你甚至是在期盼这一切发生，我感觉得到……你想赎罪。这不是背叛者该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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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仪再也绷不住，眼泪汹涌而出，精致的面具彻底崩塌，露出了憔悴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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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的父亲啊……”苏妙仪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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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流露出一丝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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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抬手擦拭她面上的泪水，“在这里见你，我只想听你一句真话。苏淮瑛用什么样的手段，从你这里拿走了我的方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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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在王宫看到苏妙仪的那一眼，她便坚信，苏妙仪不会出卖她们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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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苏妙仪悲痛欲绝，“结果无法改变，高襄王的死，我难辞其咎，我不想为自己找任何借口，你杀了我，也是我应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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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时日来，她一直都在等着姜洄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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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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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襄王姬横行玉京，琅玉鞭下伤过多少人，却偏偏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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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仪想，她定是心寒到了极点，连见都不想再见她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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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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