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幽台 第50节

好吗？”祁桓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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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只是有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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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景象让姜洄想起当年在南荒妖泽时见到的活牲，那些被修无圈养起来当做牲口的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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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扫了一眼热闹的妖市，神情却是平常：“其实和鬼市并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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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苦笑一声：“人族把兽类当成食物，剥下兽皮为衣，把妖体炼成法器，妖族也把这一切无分巨细地都学了去。人族如何对待妖族，他们也如何对待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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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看鬼市，与人族看妖市，感觉基本相似，都是物伤其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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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祁桓轻轻摇头，“不是人族对妖族如此，而是人族对人族，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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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心头一紧，她抬起头，看到祁桓毫无波澜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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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对这种吃人的场景司空见惯，又怎会觉得愤怒与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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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洄却也分明地看到了，那看似平静的黑眸之下，藏着汹涌的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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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不由轻轻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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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从姜洄怀中抬起头，小爪子挠了挠姜洄的手背：“娘亲，你是不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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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说不出话来，祁桓轻拍她的后背，低声回道：“娘亲没事，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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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它抽了抽鼻子，奶声奶气地说道：“娘亲，叶子闻到羊桃的香味了，叶子想吃羊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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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便是一个水果铺子，摊上随意而杂乱地堆放着各种果子，卖果子的是只体型不大的灰熊，正挠着肚子打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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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眼疾手快地从摊上拿了几个果子，放在姜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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