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懒得去凑这热闹,在他被拖来的车里取了个箱包,又回到了那间被老鼠住过的彩钢房。
拉上窗帘,房间里的光线暗了下来,他拿出紫光灯组装起来照着火炕表面的地板革,发现了几根泛着荧光的毛发。
他小心地用镊子夹起来,装在密封袋里,一路往后退着,观察着地板上的痕迹。
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值得注意的细节了,他回房清静了没几分钟,就被村民们的笑声吵了起来。
出门一看,人们把村长家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都等着看乐子呢。
他走近去就见周悬盘腿坐在村长家的热炕上,身上只剩件贴身的背心,外套围巾卫衣甚至牛仔裤都不见了,还光着两只脚,那一脸窘迫的样子显然是受挫了。
裴迁捏捏鼻梁,想让他别丢人了,全村人都在这看着,他可不想做别人的笑柄。
周悬不乐意了,大声辩解:“不是我牌技差,实在是这麻将打不到一起去啊!我平时打的都是大众麻将,只有碰杠胡,我哪见过还能吃牌的!而且这儿的打法要开门了才能胡,还只能胡一局,我不知道规矩上听胡牌,被人看透了牌底还诈胡,我这上哪说理去!”
他搓着两只冻得发白的脚瞄着身边的村长,“大爷,你们可别是在打伙牌吧……”
村长操着夹杂着俄语的方言辩解,周悬听得一知半解,大概明白对方就是单纯觉得自己太菜。
裴迁一看周悬的帽子戴在村长头上,心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拉开周悬,自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开口用流利的俄语跟村长交流。
村长一下子眼睛都冒光了,周围的村民们也把裴迁当成了宝,上赶着来看这能跟他们说一样语言的外来人。
周悬听不懂他们的意思,看样子裴迁是与他们简单讨论了下麻将的打法,然后谈起了赌注。
他伸手点了点牌桌上包括村长在内的三个人身上和周悬有关的东西,似乎是想一局赢回来。
村长狡黠地眯着眼,想看裴迁能给出什么诱人的条件。
裴迁也不拐弯抹角,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叠支票拍在桌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堪称魔幻,裴迁熟练地码牌、抓牌,牌刚摸到第二轮,他就推了自己面前所有的牌,轻声但不失底气地宣布:“胡了。”
桌上的三个人都傻了眼,村长见了这场面也直挠头,大概从来没见过牌运这么好的人。
众人虽不情愿把周悬的东西还给他,却被这一局打出了斗志,跟单方面碾压周悬这个菜鸡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周悬一边把牛仔裤套上,一边庆幸自己没把身上这条保暖裤也输掉,不然就要被全村人围观他的红秋裤了,他可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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