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过暧昧的事。”
女人可能是哭累了,这会儿正被男友陪着坐在床边,懒得加入到这场低智商的对话中去。
周悬毕竟不是刑警,调查命案不是他的专长,便把现场交给了专业的刑警江倦和法医萧始,转而去问其他人:“你们认识死者吗?”
围观的人都摇头撇清关系,程绝和企业家也表示没见过这个男人。
而嫌疑最大的女人竟然也说:“我从没见过他。”
毕竟闹出了人命案子,这已经不是一个小村子能解决的了,周悬当即让村长派人去报警。
可村子太偏僻,没有信号不说,电话线也因为常年不使用被村民们淘汰了,想报警就必须翻山越岭到县城去。
不巧的是封山的大雪偏偏赶在昨晚下了,积雪足有半人高,这种情况车子也很难开出去,弄个不好连去报警的人也会有生命危险。
人们只好聚集在餐厅里,各怀心事地打量着彼此。
他们的态度基本分为两派,觉得事不关己只想看戏的,和煽风点火不嫌事大的。
裴迁双臂环胸靠在门边,一鸣惊人:“在指出凶手的身份之前,有没有人能说说死者是怎么来到村子里的?”
众人都默不作声地盯着他,这确实是目前最应该搞清楚的事情。
周悬问村长:“死者是你们村子里的人吗?”
村长否认,表示从没见过这个人。
“我想也是,他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村民。”
刚刚确认死者生命体征的时候,周悬注意到对方的羽绒服里穿着西装,像是来赴正式场合的,这副打扮在这个小山村里太违和了。
裴迁轻咳一声道:“雪从夜里十二点就一直下了,就算雪地上曾留有什么痕迹,恐怕也被新雪盖住了,所以很难确认这个人是通过门还是窗子进入现场的。比起这个,更值得在意的是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藏在这个村子里,那他到底是怎么来的?”
最近的县城距离这里也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没有交通工具是很难抵达村子的,在这样恶劣的暴风雪天里徒步走来也不现实。
那么他极有可能是藏在村子的某个角落,直到昨天才现身。
村长强调:“咱村的人都不喜欢交外面的朋友,不会把不清不楚的人往家里领,而且我们这儿平时没什么人来,有外人进村都要先通知我,也会成咱村的新闻,家家户户都会知道,掩不住的。”
“可他现在不就是不清不楚地出现在村子里了吗?这你怎么解释?”周悬咬准这点不放。
村长目光游移:“那可能……可能是偷偷来的吧,最近生人多,村里人也不一定分得清,偷偷混进来一两个,咱个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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