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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银子,他的底气明显不足,更何况他只是个八九岁孩子,而林清虽是女扮男装,清瘦一些,可在他眼里,也是一个高出自己许多的男子。
林清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分外欣喜,这小子上当了。
“怕输?呵呵,我怎么可能怕输给你这个小孩儿,你刚刚说你是永安候府的小公子?我怎么听说永安候二公子和永昌郡主和离,沈家还动了永昌郡主的嫁妆,永安候已经是个空壳子了。”
林清饶有兴致地看着沈言之的脸越变越黑,却仍旧没有住口的意思。
“而且我还听说,永安候有两位小公子,一位是永昌郡主还在侯府的时候,给当时昏迷不醒的大公子过继的一位,另一位,可就是沈二公子与外室所生的野种,不知阁下是哪一位?”
林清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她倒要看看沈言之要怎么回她,婉婉就是脾气太好了,才会被这种人欺负到头上去,若是换她嫁给的沈念安,敢把外室子过继到她手上,她非把沈家闹得鸡犬不宁。
沈言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显然是被林清的话戳到了痛处。
因为他就是那个外室所生的私生子,他明明已经摆脱了这个身份,却又都被毁掉了。
他瞪大眼睛,嘴唇微颤,似乎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赌坊内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执所吸引。
“你……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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