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多。
但是沈言之缺银子,多少都收得开开心心,不过心里对付柔这个生母给的三瓜俩枣倒不怎么欢喜。
沈念安一愣,转头看向付柔。
付柔这会儿低着头,浑身发抖:“妾身见言之整日闷在房里,便想着给他些银子哄他开心,没想到他竟拿去赌了。”
沈念安怒不可遏:“他已经视赌成性,你这个贱人!竟敢如此纵容他!你要纵得他无法无天,将整个候府都赔掉才甘心吗?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沈言之上次闯祸以后,沈老夫人就三令五申不准给沈言之一个铜板,他也想让儿子跟在父亲母亲身边,好好教养。
一来他进来繁忙没空管教孩子,二来他也想让父亲能喜欢言之,将来也能为言之多打算一二。
父亲从前虽是闲职,可认识的人比他多,母亲那些老姐妹也都是高门大户,让沈言之跟在他们二位身边,得他们的肯定的疼爱,以后谁还敢瞧不起言之的出身呢?
结果他费尽心思这般打算,又被付柔这个女人给打乱了。
他曾经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如今却是这般半点脑子都没有的愚蠢模样,他感到一阵恶心。
除了讨他欢心,卖弄风情,半点忧愁都不能替他分解,只会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