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可测寒意。
那醉鬼他见过是禁军的领头,是他带人拆了他的家,甚至连他做的秋千都被他毁了。
这个领头从凡府那搜刮了钱财,于是便出来挥霍,遇见个走路不长眼的大娘,怒意一上来,直接动手推人。
见突然冒出来两人,领头骂骂咧咧地拿着手指着他们,警告道:“别多管闲事,小心我撕了你们”
说罢,他挑衅地径直从凡华的肩膀撞了过去,晃晃悠悠离去,全然发现凡华盯着他的背影,目光泛着逼人的寒意,透出一股子掩饰不住的杀机。
他袖下的手一扬,弹指间,一枚细长而锋利的暗器射出,在月光下泛出寒光,直接没入对方的后脑,贯穿至前额,直钉入远处的木桩上。
领头瞬间失去意识,轰然倒地,领头瞬间失去意识,轰然倒地,额头上留下一个血洞,汩汩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出来,染红了他身下的地。
“恶人,自有人收拾”凡华望着不远处的尸体冷淡地说道。
行人见此,惊慌失叫,四散逃逸。
凡华出手极快,没人知道是他出的手,但时锦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他,眼底露出一丝讶异之色。
尽管和他相处了不久,但还是会被他行事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所震慑。
那人事先挑事,再者挑衅凡华,纯属在他雷区上蹦迪,找死。
这世道本就是杀人放火金腰带,我们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底线,但若有人触犯,那他必死无疑。
大娘闻去,视线扫到躺在地上的人不由得一愣。
时锦见此,讪然道:“许是喝醉了,倒头就睡,莫理会,您还是赶快回去把伤口处理了”
他们和大娘作别后,便回去了。
路上,她一手抱着花,一手由他牵着,两人都未开口,十分安静,最终还是凡华先开了口。
“是我出的手”
“嗯”时锦只是淡然地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见凡华不禁目露疑惑,“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他吗?”
她摇头,“我知你不是嗜杀之人,定是那人做了让你起了杀心之事”
见她没有误解,他欣慰一笑,还是想和她解释道:“我们家就是被他拆的,秋千也被他毁了,而今他又行事不善,几番挑衅于我,自是留不得他”
“那他就是咎由自取”
见他又提起那个秋千,她好奇问道:“你为何一直对那个秋千念念不忘?是不是在里面藏什么东西了”
闻言,他似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只见他嘴角蓦然勾着轻浅的笑,说出的让人晦涩难懂的话。
“我在里面藏了个梦,美梦成真”
时锦茫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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