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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治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只是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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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郁推开林怀治,睡回枕上,严肃道:“想也不行,你我生死共担。你若是死了,我也不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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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你得替我好好活着。”林怀治把他单手抱进怀里,开始自言自语,“世间山川沧海你还没有看完,怎么能跟我一起走。如果......如果真的败了,我想看到你过得好,这样在黄泉下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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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林怀治不知为何流下泪来,他看郑郁靠在他胸膛上失神,便快速抹去眼泪,继续说:“时间会慢慢冲散你对我的记忆,最开始是脸,慢慢的就是声音最后是感情。你我相守的日子会变成你少年时的一段记忆,数年后,到了某时某地你或许就会放下这段记忆,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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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无痕,砚卿的人生还有很长,一切浓烈的爱恋都在会在时间长河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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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说这些?”郑郁抓紧了林怀治的手,好像若不这样他就会离开,纵然此刻他们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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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治摸摸他的头,答道:“我是怕若有万一,你会随我去黄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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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今日清晨的城门,要是郑郁没有来,林怀治也不能确定自己能否守到援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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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我不想听第二次。”郑郁音色沙哑,支起上身凝视林怀治,皱眉道:“生死有命,但我更信你的命在我手里,是我在甘州城前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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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治笑道:“那玉门关我要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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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没好。”郑郁垂眸道,“不能听我的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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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治道:“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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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你,你总是气人。”郑郁声音哽咽,“就连我的话也不听,你说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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