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湘脸上,大怒:“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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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湘快速扒下来丢在地上,把要离开的刘千甫拉回榻上,说:“再坐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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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刘千甫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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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湘手往下抓住一截衣摆,倚在凭几上,悠悠道:“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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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的诗句从林怀湘嘴里念出,刘千甫瞬间脸色铁青。林怀湘看对方的怒目反应,笑着说:“你说下一句是杨家是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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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千甫低怒:“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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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湘顺着衣料下摆往前俯身搂紧刘千甫,认真地说:“真论起来,二郎与姨父你的容貌相似之处不多。但那份倔强疏离和五官轮廓偏像上三分,让我忍不住的想去驯服。从祁这么些年没成婚,不会与我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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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刘千甫惊道,又微偏身躲开却是越退越低,放柔音调:“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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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湘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让人根本逃不开,他轻吻在刘千甫耳边,嗓音低哑:“就这一次,别走了,你上次不是说要我听话吗?我听了,这几日我都很听话,所以仲山这次听我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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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千甫偏头,强硬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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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料林怀湘听不进这些拒绝,直接翻身将人压在榻上。一阵劈里啪啦的挣扎弄翻案上的茶盏笔砚后,书案被踹翻,随后是锦袍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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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骂与喘声相继交替,融雪滴在青石砖上,像是开出一朵绚丽的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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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东市一家书肆里,刘从祁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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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亭宜捧着一本李义山诗集,担忧地看着刘从祁,说:“谁在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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