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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从祁沉吟道:“彗星入太微垣,犯帝坐,而太微右西掖的相星明华闪亮。太子星光辉耀眼压黄帝坐,这是什么意思。你颇通天文,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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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怕是要改朝换代了。”南阳道人一凛,微皱眉道,“这星象可是预示皇太子想谋权篡位,而且相星说得该不会是令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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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从祁冷冷道:“你只需把这些话带给皇帝陛下就行,楚王降生前,我给你暗示的那番话让你得到不少财宝,今日这番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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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降生喜语与这大不敬之言还是有区别的。”南阳道人放下拂尘,端起茶碗浅饮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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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从祁挑眉一笑:“我给你面子了是吗?”说罢他迅速抽出腰间短刀,一脚踩案起身猛地把南阳道人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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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柄断刀就插在南阳道人耳边,他揪着南阳道人的衣领,严肃道:“重新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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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闪眼,南阳道人觉杀气逼近,还没来得及思索。刘从祁又笑着说:“你儿子最近会背孝经了,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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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道人颤声道:“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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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从祁抽出短刀拍拍南阳道人的脸,说:“真乖。”说罢他起身甩开南阳道人,拿过案上的丝帕擦刀,冷冷道:“还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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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道人起身慌忙离开,离开时还不忘带走那把价值连城的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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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的严子善负手出来,皱眉道:“他会不会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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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儿子还在我手里,敢不听话。”刘从祁把帕子一扔,又坐回原位倒上酒,“陈酿的兰陵大曲,喝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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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子善点头撩袍坐下,端着酒碗,沉思片刻,说:“圣上病得那么重,我们的处境可十分危险。”\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