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收起了疑心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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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雨轩外走出百十丈。太史筝紧紧贴着他这“暴怒”夫君的屁股后头,小心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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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植筠走在前头,却总觉得背后有张脸在顶着自己往前去。他猛地停下脚步,那张脸竟也停在了他背脊正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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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植筠试探着抬脚挪出一步,那脸就跟块狗皮膏药般紧跟着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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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在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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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植筠终是放弃将这粘人的膏药甩开,他站定脚步轻声与太史筝说:“我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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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筝将脸埋在崔植筠的脊背间,不肯逃离。那里有股子沁人心脾的香气。是檀木香,还是栀子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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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循着味道应了声:“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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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崔植筠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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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陷入怀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