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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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芳华却横眉怒目将崔渐春一把推开，反悔道：“我没错！我有什么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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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崔渐春大逆不道，如果不是褚太后背信弃义，如果不是太史筝多管闲事。如果的如果，总之是所有人对不起她，而非她对不起任何人。到了这般，她还是选择了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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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成了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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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鲤元怒发冲冠，一声令下，在场之人无人再敢高声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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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去把证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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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柳愈庚大抵是眼见辩白无望，代表太后的内常侍也无意相帮，他竟在证人到来前，抢先将罪责认下，“圣上，臣认罪。是臣一时鬼迷心窍，听信谗言，是臣忘恩负义，愧对宝氏女，臣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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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愈庚想求个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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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芳华闻之却扯上柳愈庚的衣袖，“认罪？你不能认罪，你若认罪了！你若认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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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就证明，她也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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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照元梁律，人证物证俱在，哪还有他们周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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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愈庚与褚芳华其实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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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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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犹斗，褚芳华转头又盯上了最后那根稻草，“周常侍，太后娘娘不能见死不救啊……这一切不都是太后娘娘的吩咐吗？国舅府也牵涉其中，娘娘不能舍我不顾，娘娘她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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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常侍厉目视之，没有丝毫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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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望着脚边苟延残喘的人，直言：“二夫人，慎言。你可想好了？诽谤太后，可不止是挨些板子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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