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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严世蕃,严家或许已经没有力气对徐阶使盘外招了,那高拱呢?
你可以杀人,人亦可杀你。
徐阶懒得废话,直接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张永明。
张永明接过信封,扫了几眼便激动道:“邱克谨?!他是怎么有脸说留在严党是为恩师做内应的?”
随着车夫甩起马鞭,马车‘吱呀’‘吱呀’的开始行进,徐阶重新将信收好,双目微阖,冷哼一声,“内应是假,他是想让我跟严世蕃就这么一直斗下去,他好从中渔利。”
徐阶不再说话,张永明则是愤恨自己没早一步斗倒邱顺,直接将邱顺罢官。
马车倒也没走多久,不多时便停在一处地方。
发觉马车到站,徐阶这才重新开口道:“那个洛缙,伤养的怎么样了?”
“禀恩师,洛缙本就没什么大碍,如果恩师需要,明天就可以动。”张永明连忙拱手。
徐阶撩开车窗帘,望着窗外的都察院衙门大堂,摇了摇头叹道:“一个人闹,动静太小,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学生明白。”
张永明欠身作揖,起身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