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夜,渣总陪白月光在烛光晚餐 第3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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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宸看得呼吸一滞，颤抖握住老太太温度在渐渐流失的双手，他低头沙哑泣声起来，高大健硕的身子也犹如个孩子，无助，失措，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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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熟悉的童谣在静谧的房里响起，薄夜宸身躯狠狠打颤，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更令他怦跳的心脏犹如利刃在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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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静静看着面目全非的外婆唇一张一合呢喃着他熟悉的童谣，静静看着他记忆里她温柔慈祥的神色，思绪仿佛被拉回了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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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还是个孩子，顽皮又好动，而外婆总是眉目弯弯在后面慈祥喊他，“夜宸，外婆的乖宝，快过来，看外婆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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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宸，外婆的乖孩子，看外婆给你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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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宸乖，睡吧睡吧，外婆在这哄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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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宸，夜宸，夜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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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慈祥的声音一直在薄夜宸耳边回荡，他却早已泪流满面哭得像个孩子，身体也像是被人一分为二，血淋淋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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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血迹早已在他内心逆流成河，混着他体内每根神经血管，像是地狱发出的噩耗，他所有的神识仿佛顷刻就要淹没在这抹无形的绞痛中，更仿佛要从他身体狠狠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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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老太太嘶哑的哄声还在继续，静谧的室内全是她哼哼唧唧的声音，熟悉中却又像透着刀子，一寸寸剜进薄夜宸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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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声张唇，“外婆，对不起，是夜宸没用。”如果他能早日发现真假外婆的秘密，她就不会遭受那些非人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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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如果，只有结果，他……无法原谅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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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似听清了他话，艰难摇摇头，随后用尽最后力气在他宽厚的掌心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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