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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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不可废，娘娘莫要多想，咱们还能因一个称呼生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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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慈态度依旧亲近，但称呼是绝不肯改的，莫说永嘉帝还在这，就算没在，君臣之礼也该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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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瑾早就明白了入乡随俗的道理，也一样坚持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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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羡只能依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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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聊了片刻，裴羡才忽地顿住：“如意糕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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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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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和周念慈也反应过来自己落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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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回头一看，沉着脸的如意站在后头远处，双手抱胸牢牢盯着他们，而糕糕虽然没拉下脸，但也没好到哪儿去，站在如意身边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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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明身后还有丫鬟嬷嬷，却莫名叫人觉出了股凄凉而孤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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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早就被教了规矩，知道帝后代表着什么，所以方才再想姐姐也乖乖行了礼，但也就那么片刻说了两句话，此后像是被大人们遗忘了一般，连个话都插不进去，哪能没点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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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前头男人们也停下回头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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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放下！”珩儿立即拍着裴承州的手想下去找他小姑姑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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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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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承州压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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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羡一行人忙走回去：“如意糕糕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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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岂敢，姐姐嫁了人，有了姐夫，有了自己的家，不愿理会如意也在常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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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糕也点头，话里莫名有股子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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