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琰递过去从成都带来的卤兔头,这是他从民宿老板那学的,打听事要先递上见面礼。
阿依古眼睛一亮,接过兔头:“啥事儿?只要是这攀枝花地界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你听说过焚心草这玩意吗?”
张雪装作不经意地问,手里的水杯映出远处的二滩水库,波光粼粼。
实际上,她并不觉得对方会了解这东西。
可是……
阿依古在闻声后,倒酒的手顿了顿,眉头皱了起来:“你们问这个干啥?那不是啥好东西。”
“我们是做植物研究的,听说这草有药用价值!”
钟黎拿出笔记本,假装认真记录的样子。
阿依古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焚心草只长在白坡山的悬崖上,开红色的花,闻着香,碰了却会烧手。”
“当然,你们也别误会,这不是真的烧,是像被火烫过一样疼,要好几天才能好。”
“有人去找过这草吗?”
赵琰的骨刀轻轻震动:“比如……外来的陌生人?”
“有啊!”
“这年头,越危险的东西,就越是吸引人。”
阿依古喝了口酒,酒液在喉咙里发出咕咚的声响:“前几天就有个穿灰袍子的人来问,给了我五百块,让我带路去白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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