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伸出手来,说道:“信呢?”
“我又拿走了。”望乡回道。
男人此时的眼神中已经出现了异样,而望乡趁势又说道:“不过第二天,这封信会出现在空山台,与此同时,信上的人会死一半,而送信的人,你猜会是谁?”
巢巢鼬突然跳下,双爪露出,来回跳跃三次,几息内杀了那十多名看守,却留下了两个活口。
这个时候,男人的神情终于变了,鬓角湿了三分,望乡瞪了巢巢鼬一眼,他不理解它的行为,但还是按着巢巢鼬所教开口道:“现在,我是什么人?”
男人顿了一下,赔笑道:“您是煞墟中人。”
“那这封信....”
男人又立即回道:“您放在了我这里,从未流出去过。”
“你倒是条汉子,舍得自己的命?”
“一条命不足为惜,清清白白才是真谛。”男人这才明白自己低估了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他当然不在乎有多少无辜人会死,至于被诬陷为煞墟奸细的这种低能手段,也不会成真,但会出现明白的人,能将一个可以把因果讲明白的罪名,安置在他的身上,他顺着望乡来,无非是一死,只要死了,便是清白之身,可若是被“明白”人用来“牺牲”或“替代”,那没的不仅是全家的命,还有世世的清白。
但男人也不是无能之辈,他虽没有修行,但仍然拔出了把刀,将地上仅剩的两个活口给抹了脖子,手段之决绝令两位修行者都觉得寒栗,而巢巢鼬没有阻止,摇身一变,忽然发动了巫术,将一个已死的看守“唤醒”,看守坐起身来,又站起身走动,最后拔出利器当场“自裁”。
修行者在此地受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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