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女那儿听来的，她们说左长史叫柯慈，但柯慈不慈，从前别府送给王爷的美人他都想办法挤兑走了。前些天公子说要请他过来，他也好几次寻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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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言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他一扭头就看到了身着豆青色圆领袍衫的年轻文士，正是他方才口中所提雍王府左长史柯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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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柯慈并肩而立的是名姿容出众的女子，长发全部绾成妇人髻，但衣着神态皆是娇俏少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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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徐正言站在裴玉戈身边不说话，再看身边柯慈的脸色，当着众人的面反倒笑出了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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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莲步轻移两步，福身行礼后道：“下官雍王府右长史师小南见过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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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慈却不像师小南那般主动示好，他只站在原地微微躬身道：“下官左长史柯慈见过裴中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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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裴中丞’而非‘王妃’，王府长史皆是萧璨的左膀右臂，那么他二人自然都清楚裴玉戈并非真的王妃，只不过整个王府敢这么称呼裴玉戈的大抵只有柯慈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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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小南在旁瞧着，闻言掩唇轻笑出声。既未回护、也为落井下石，好似笃定了什么事都不会有，所以只安心站在一旁看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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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戈将两名长史的表现都看在眼里，此刻心中便已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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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慈为人清高倨傲，一言一行令人看着来气，可追究起来却无半分差错。师小南瞧着温柔好说话，实则笑里藏刀，立场更是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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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有一点，裴玉戈认同自己小厮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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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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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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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慈：王爷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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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小南：究极乐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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