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敛起失态。同萧璨告罪时,姿态摆得很低,教人拿不住什么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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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确如太师所言,是本王一心庇护,见不得旁人惹他烦忧,难免迁怒、有失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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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璨忽然又变了副口吻,难免惹得在座之人皆心生疑惑,殷绰面上却不见丝毫放松,尽管面上来看是萧璨主动松缓下来,甚至隐有解释求和之意,可不知是否因为打心眼里对雍王不喜,他没有半分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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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提防得对,因为萧璨说完那句软话之后,话锋一转便道:“不过太师当真是皇兄倚重的栋梁贤臣,府中嫡长公子自年前失了音讯到如今…得有十来日了吧?亲儿子丢了,太师竟还能空出些心思来担忧本王的私事,按说本王与太师的师徒情分不深,原是没想过太师能为本王操心至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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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殷绰几乎要掩饰不住眼中恶意,毕竟萧璨的话在他听来与威胁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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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身为人父,自然关心自己的孩儿。只是为臣者,先社稷后小家,太过儿女情长未免担不起社稷重任,孰轻孰重,臣自然分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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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自然是在内涵萧璨,刚刚他亲口认下自己为了护短迁怒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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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殷绰那句担不得社稷重任的话,裴玉戈在旁听得认真,借着饮茶的间隙,抬眸打量对方。立场相悖,他不得不去思考殷绰对先帝遗诏之事知情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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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璨与殷绰这头言语犀利,在座众人听得面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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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揽显然听出来不对劲了,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就被父亲不着痕迹按住了。以寿王府的立场及地位,他们今日单纯就只是过年拜访来的,不该随意介入他人恩怨之中,更何况还是这种涉及皇权与党争的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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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兴邑携子起身告辞道:“今日本是为了送节礼而来,叨扰多时,不便久留,我父子二人这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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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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