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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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默契无言，来到温燕燕的灵位之前跪下，香火举至额前，俯身三拜后起身奉于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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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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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璨动作利落将灵前供品换成新的，合掌再拜一拜后才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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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姨母与我母妃是手帕交，我记事不久，母妃便撒手人寰，其实时至今日，我并不太记得亲娘的模样了。小时候姨母总是更疼爱我一些，是而于我而言，她便算是我的母亲。不论皇兄喜不喜，我总归是不能看着姨母身后事潦草揭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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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还念着老师的，只怕就剩你我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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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璨摇头轻笑道：“玉哥别那么悲观。姨母虽非大贤大儒，可当年也曾施恩指点许多人，其中必定有继承姨母志向的火种，只不过她们碍于强权，此刻唯有自保方不算辜负姨母，不能像你我一般，堂而皇之祭拜姨母罢了。我相信，有了咱们起头，日后会有效仿我们今日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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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能来，也是因为有你替我担着。”裴玉戈不由苦笑，因为没有萧璨，他与那些疲于自保的人便无分别。水虽能覆舟，可却需要无数人的牺牲为前提，而萧璨这个受天子宠爱的胞弟，无论身份还是所受盛宠，都便于日后行事。这也是当初他毅然决然选择以身入局与萧璨合作的缘故。说着，便不由想起了一年前的事，裴玉戈仰头长舒一口气，转头难得露出些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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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一年前也是在这儿。我还记得那时你说你与我结亲，是图我这副皮相，也是不愿与天子为此事生出龃龉来。”可事实上，真正为一个真相不惜和天子生出龃龉、担上风险的也是萧璨。正因为身在局中，知悉寻求真相所需的代价，裴玉戈才格外感动并珍视如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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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哥快别笑话我，不过是我向来任性罢了。姨母于我而言……是亲人，与皇兄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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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裴玉戈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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