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多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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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璨牵过裴玉戈的手紧紧攥住,随和一笑道:“玉哥可自信些。虽说名份上是我娶你,可关起门来,我是连身子都给你了,夫君在外若不凶一些,可怎么疼我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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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放肆大胆,裴玉戈听了却忍不住露出些许宽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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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恩师的灵位,裴玉戈反握紧萧璨的手,转身将人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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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璨也不挣扎,由着裴玉戈将他一路拽到了离得最近的一处客舍,不过他们没进屋里,刚绕过客舍院门,裴玉戈便将他抵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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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卫侍从很有分寸得没跟上来,萧璨笑得张扬,双臂揽住裴玉戈的腰,也不主动,就闭眼低头等着对方微凉的唇迎上来。他比裴玉戈壮实也高些,这般亲吻倒不像是裴玉戈压制他,反倒像是美人主动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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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是在先师故居,今日又是来祭拜的,裴玉戈虽一时忘情,却没有色令智昏,直接在老师的府邸就胡闹起来,那一吻浅尝辄止,分开时,俩人气息也只是微乱,还未到意乱情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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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吧。还有几日便要开朝,你那日当众给了殷绰一个难堪,只怕十六开朝,太师便会寻机找你的麻烦,更何况还有你与陛下年前生出嫌隙的事,都需从长计议,留给你我的时日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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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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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府时,郭纵是和余默一起来的。郭纵来送正月十三要用的那份香药,而余默是来把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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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余默一直都是那副生人勿进的冷淡模样,可今日倒是好说话了些。把完脉,他斜睨了萧璨一眼,直接道:“红光满面,看来你们的心病都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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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戈客气拱手道:“有劳余医正记挂,裴某前些时日多思忧虑,让您费心了,再次赔罪一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