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是有人故意透露给大理寺一些线索,引导朱邻查到你我头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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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璨接过他的话接着道:“只是朱邻这人难以掌控,设局之人无法断定他会什么时候发难,更无从保证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便绝不会将赌注压在朱邻身上,所以这不是一个局,玉哥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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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璨所言在理,这也正是裴玉戈想不通的地方,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细节,以至于尽管萧璨出言安慰,他仍觉得心里头慌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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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哥快别为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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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璨忽得半站起身凑过来,伸手在裴玉戈紧蹙的眉头上抚了抚。他手指上有一层厚厚的老茧,摩挲脸庞时有一种粗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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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戈将萧璨的手捉到自己面前,萧璨也不挣扎由着他握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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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璨左手虎口、拇指及食指处都有一层厚茧,那是长年挽弓习武的证明,相较之下裴玉戈这个武将门第的公子,却只右手三指生有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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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老茧没什么稀奇的,久了有时手上伤了都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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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戈只低低应了一声,随后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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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多走了些路先去的襄阳侯府。马车停下,外面亲卫禀报:“王爷,侯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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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侯府是裴玉戈昨日同萧璨提的,不过他并未说回来做什么。他不说,萧璨也不问,他俩都非儿女情长之人,是非轻重心中最是有数。也因此,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倒不必事事都要向对方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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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戈有自己的打算,萧璨今日亦有极要紧的安排。只是在侯府门前分开时,萧璨问起是否要替他留一份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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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戈想了想,摇摇头道:“今日我应当会晚些回府。忙过之后未必还有胃口,不必替我留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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