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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旦有人开始质疑,后面便不需要殷绰再腾出多余的心力对付这夫夫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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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嘛……确实信不过。隐瞒的理由也确实有,太师想听缘由,本王自然愿意清清楚楚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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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想过了萧璨各种应对方式与说辞,仍是不敢想他会当朝直接认了,且神情坦荡、不似有半分试图遮掩的慌乱。不过紧跟着,萧璨话锋一转,忽得质疑道:“不过太师亦身陷其中,怕是没有立场与资格听本王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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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萧璨当朝毫不留情地驳了面子,殷绰面上露出一两分狰狞来,他还在笑着,只是远不如方质疑时自信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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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尚未亲口裁断,王爷便要直接定老臣的罪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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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郎自害了病被找回时虽也有些神志不清,但也只是冲到城门胡乱拦旁人的马车,不曾有过胡言乱语之事。可头两日令郎突然发狂,冲到坊市叫喊一番。人虽疯着,可那些恶事却说得头头是道,就像是……亲身参与过一番。太师总不会想说御史台上下那日全都生了癔症,幻听出了令郎喊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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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犯了疯病的殷绪被丢到街上,而御史台府衙恰好就是在那条街上。不止御史台,那日还有其他府衙的官吏也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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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绰自是不肯示弱半分,当即反驳道:“犬子遭歹人所害,白日里时常神志不清。他纵然是当众说了些胡话,可王爷只听了片面之词便要老臣干脆认下这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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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假……一查便知。雁过留痕,恶事只要做过了,便一定会留下痕迹。再者,太师言下之意是指本王栽赃诬陷,可本王不过是奉天子之命履行御史大夫的职责罢了。太师如此激愤,究竟是觉得御史台此番参奏冤枉了你,还是觉得御史大夫几次三番碍了你的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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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猜疑,萧璨原封不动还了回去,只是这次上位的天子并没有持中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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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萧栋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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