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决绝而坚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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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世人指责,更不愿再失去重要之人。我不会视皇兄为仇敌,却也不会再陪他粉饰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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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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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戈之所以要一遍一遍确定萧璨心意,并非是他不信任萧璨,而是要对将来可能参与他们夺位的更多人负责。萧璨此前数年游山玩水不理朝政,参政尚不足一年的他不可能得到文官士子们的追随,更不要说这其中不乏维护礼教正统的老古板们。如此,留给他们的路便只有兵变夺位这一条,相较文臣,受天子打压多年的武将们显然更容易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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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还有一事,我想你该着手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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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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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宫。你我内心都清楚只有兵变这一条路可走,但‘不得不做’并非不能再拼一把,兵不血刃或许是妄想,但……人总得有个奔头儿,哪怕眼下情势已经有够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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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璨点头,随即反问道:“玉哥只说让我做什么,却不打算告诉我你的打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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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本能的,萧璨感觉裴玉戈在隐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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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就说过的。如果你下定决心,我会尽我之能为你扫平障碍,虽说这话从我一个病秧子嘴里说出来有些不自量力了,可我既说了就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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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哥一定答应我,别拿自己的安危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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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蹭了蹭萧璨脸颊,后者也配合着将头靠过来撒娇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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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戈微微垂眸,良久下定了决心道:“明珠,有一事我要先同你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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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交代事情的口吻,萧璨都不需要听完便能猜到个大概,当即便捉了裴玉戈的手覆在自己脸侧,手则仅仅攥着对方的手腕,但下意识的颤抖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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