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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赔笑两声,心下已是多偏信了萧璨几分,想了想又道:“此次事说到底是我教子不善,一路上思来想去,总觉自己年迈已高,忝居高位心中难安。我膝下子嗣不多,庶长子虽然平庸,可到底是个踏实勤勉的,只是不知陛下能否准许我楚王府一脉再为大齐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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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弯弯绕,也是变相提出自己的想法请萧璨帮着拿个主意,又不至于像是二人密谋欺瞒君上什么的。被儿子连累着担惊受怕许久的楚王,此刻显然是不自觉将萧璨当成了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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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公宽心。一人之罪不会株连整个楚王府的,皇兄他又不是先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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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么说,楚王便越是往那方面想,不过面上还是客客气气道了谢,临走前言明最迟两日便会押不孝子进京请罪,请萧璨帮着周旋一二,萧璨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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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两日便说明楚王一行多半就在京城外某处等消息,楚王特地饶了两日,言外之意便是还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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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萧璨不管那些,因为京中风雷未歇,尚有他需要忙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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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宫中便又下了新的旨意,自从殷绰父子被赐死,宫里几乎是一日几道旨意得下,不过多数都是贬罚的裁决,几乎没有嘉奖的旨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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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阆中院上下几乎都被贬了,重的如听命殷绰多年的吏部尚书及另一位侍郎都被革职流放,户部尚书、大理寺卿以及京兆尹等的重要位置出缺。余下的如国子监、礼部官员除了当日挑事的主使之人被贬官罚俸,旁人都只是被训斥或罚俸,也算是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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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不是年关等要紧时候,不然此刻朝廷多处要职出缺,轻了说也得有个十天半个月难以运转,往重了说便是瘫了小半朝廷。贬谪的名单令人议论最多的便是被变为工部屯田员外郎的裴玉戈,从正四品连降数级到从六品的员外郎不说,那工部员外郎的官职听着好听,实则就是本朝帮皇亲国戚及官员修陵建墓的苦差事,油水全在工部地位高些的官员手中,屯田郎中和员外郎就是个整天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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