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娇 第12节

是失足，不知道该得到什么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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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殷稷脸色发青，“看来你是想让朕亲自出手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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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抿了下嘴唇，眼底倔强的光一点点暗下去，上一次殷稷这么说的时候，远在滇南的谢家人饿了足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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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头：“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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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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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甩袖就走，头都没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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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静立许久，还是压下所有情绪跟了上去，她既然病好了，再不情愿也还是要销假回去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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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添喜一见她回来，善意地笑起来，只是却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尴尬：“谢蕴姑娘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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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微微弯腰算是见礼，只是被蔡添喜避开了——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帝的人，对方不敢拿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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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在，咱家这身老骨头，可是要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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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说笑了，这乾元宫没有您老才是要撑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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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相吹捧两句，看似热络，可谢蕴却隐隐觉得他哪里有些不对劲，只是殷稷已经进了殿，她也不好再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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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蔡添喜点点头，算是道别，进殿后却连殷稷一个眼神都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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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发作在先，现在不理人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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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甩甩头，将复杂晦涩的情绪压下，转身要去茶室泡茶，可一抬眼就瞧见一个眼熟的宫女端着茶盏迎面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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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不久前说她闲话被她掌了嘴的宫女香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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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太在意，抬手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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