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用道歉，也不用有负罪感，我说过，是我自己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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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锡解下了围裙，在时不时有风铃声传来的甜品店里，他们伏在桌前一起做题，时间仿佛退回了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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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赵锡很清楚，有些事情已经彻底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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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锡偶尔抬起头来，就会看到坐在对面的贺尘低着头沉思的样子，他的睫羽低垂，鼻梁一侧的小痣随着头的转动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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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锡知道，贺尘之所以还来这里，只是因为太过寂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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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星阑远在八百公里外的淮市，于是自己成了贺尘在晏市唯一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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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锡偶尔会因为自己能陪在贺尘身边而感到庆幸，然后又会突然意识到贺尘可能永远无法回应他的感情而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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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在这样窃喜与痛苦的边缘挣扎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