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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玉息苦苦一笑,那双明艳秀眸染上了瑟瑟冷意,“姐夫,我做的这些和你无关,也无需和你商量。我们早就是站在不同意立场的人,你何必假惺惺的关心我。”
“银玉息?!你说什么?”沈若庭怒气难掩,手指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看到她冷傲脸上闪过的神色,他顿然醒悟,“原来,原来这两日你都是在骗我,骗我带你来游玩,骗我你想待在房间里不出去,骗我……”
“沈若庭你别说了。”银玉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连日来的委屈吞咽下去,再睁开,那双明艳秀眸里已是一片自嘲之色,
“我为什么要辛辛苦苦来这里,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入牢中,这些还不是因为你么。你设计从我这里套出栾沂的行程,不然他怎么会遭到恶人射杀,我怕事后栾沂禀告皇上,只好亲自来帮他们查案,到时候皇上定会饶过你……你以为……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我在无理取闹么?!”
银玉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狠狠甩开呆愣在原地的沈若庭跑走了,雨滴还在不停落下,砸在银玉息脸上,更是砸在了她的心上。
不远处的三层阁楼上,成嘉年站在窗户边,听着秦城主一一说清这些事,他眉目一冷,朝着窗户狠狠砸上一拳,“没想到栾沂这厮竟然偷偷潜进牢里,和银玉息一起坏了大事。”
“世子放心,知府尸首已经破坏,就凭那主薄还兴不起大浪。更何况这秦南是我的天下,只要他们都还在秦南,这件事就有转圜的余地。”秦城主胸有成竹的说着。
闻言,成世子敛下怒气,“也是,此事还未定案,咱们再好好谋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