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辉那孩子不错,特别能干。”张东桥瞄着石头,跟在万林生后边,进去之后把门虚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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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厕所。”万林生站在马桶前一侧身,“你跟进来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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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的。”张东桥挡伸出一条腿挡在门后,靠在墙上,嘴里低声吹着口哨,“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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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万林生笑着两只手抓住裤腰,夹着嗓子小声喊,“这里有个流氓,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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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山里的时候,带着石头吗?”万林生低头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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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了,没什么问题当天就能回来。”张东桥站旁边手里拿着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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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还是带上吧。”万林生擦完把毛巾递回去,“也不近呢,万一有点儿什么事儿耽误了,看小伟他俩忙活不过来,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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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张东桥推着人往外走,开门之前又掐着脖子使劲儿亲了一口,“你那儿还忙不过来呢,我自己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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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万林生被吸得上不来气,脸都憋红了,往张东桥胳膊上甩了一巴掌,“有日子没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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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日子没亲了呢!”张东桥来劲了,叭叭叭的,把万林生脸和脖子亲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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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精力旺盛,快十点了还不肯睡觉,张东桥给他讲故事,听儿歌,最后终于在一遍遍循环的《粉刷匠》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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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阵子叫我姨过来帮我带带石头。”张东桥挤着万林生,把头歪在他肩膀上,一起窝在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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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伟的妈妈吗?”万林生轻轻扭着头,不停用脸蹭张东桥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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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理完没几天,发茬儿跟毛刷似的,没一会儿,万林生的侧脸就磨出来一片淡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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