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正好给几个不需要坐月子的人增加点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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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几人为男人到底该不该吃月子餐争论不休,这边张东桥喂了万林生一口牛奶炖蛋后,手摸到裤子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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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特别嫩,温度正好,有一丝香甜,万林生抿了下嘴把蛋吞到肚子里,看看张东桥的手问:“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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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张东桥用余光看了眼旁边七嘴八舌打嘴仗又一点不带犹豫往饭盒下筷子的几个人,抿了下嘴,从兜里摸出一个丝绒袋子,侧过点身体,挡住别人视线,掏出一条手串绕了几下,套在万林生右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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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东桥握过的地方热烘烘的,万林生手指捻了一下被单,慢慢抬起手,把手腕凑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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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珠子油亮油亮的,有一种软糯的味道,带着甘甜。闻了几下不够,万林生干脆把手放在脸侧,让自己能一直闻到这个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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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能安神助眠,对胃也好。”张东桥又舀了一勺炖蛋,递到万林生嘴边,“你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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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觉了吗?”万林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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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桥脸色苍白,眼角会不自觉垂下来,发现万林生注意他就会强打精神把眼睛瞪一下,其实这样反而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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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饭盒,曹小山探着身子越过张东桥从柜子上抽了张纸,站在后边擦手:“这是一百零八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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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桥又喂了万林生一口饭,笑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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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料……”曹小山伸出手,在快要碰到手串的时候又收了回来,“这可是好料,油润油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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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过光了?”曹小山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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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过了。”张东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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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看出来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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