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 第115节

她不敢奢望自己的愿望会被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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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孟舒淮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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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现了她曾经许下的每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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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动容，忍着想哭的冲动笃定告诉他：“会的，江泠月会爱孟舒淮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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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了身，想要与他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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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舒淮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吻她柔软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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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姑娘，我做这些，不是想让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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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月可怜兮兮抬眸，“那我忍不住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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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舒淮吻了吻她的唇，轻声问：“现在就忍不住，一会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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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月一愣，“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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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孟舒淮又要说什么浑话，却不想窗边有幕布缓缓降下，窗外霓虹隐去，一些眼熟的场景在无数照片上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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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自己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看到自己从孟舒淮院子离开的背影，看到绚烂落日中她随风扬起的长发，看到绵绵细雨里她被雨水洇湿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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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开心的，努力的，俏皮的，难过的，满足的，生闷气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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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她可能遗忘的细微瞬间，都被人悄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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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失神看向孟舒淮，唇瓣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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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他什么时候拍下了这些照片，想问他从什么时候决定要记录，想问他照片背后的那些“孟舒淮爱江泠月一辈子”究竟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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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一开口，声音就颤抖，她很无奈，为什么总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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