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边勾起的淡笑。
这名男子的身份她尚且不知道,但这家酒楼,她是知道的,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能进里面用膳吃茶的人非富即贵。
富也要不一般的富,贵更是要不一般的贵。
他能在酒楼的最顶层,那可是最宽敞最好的位置,平常人谈事,便是想要坐都坐不了,就算是父亲,订下那个位置也要排队,京城可是权贵满地的人。
他的身份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