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有关于犒赏之类的活计,就该归了文殊阁。
段高彦终于有了开口时机,在阚横和袁芨达成的私下协议里,只要助推凌湙上位,那以后不管京畿两大派系怎么斗,北境兵都将全力保存保皇派的位置,况以武帅府的立场,袁芨是最不该担心他有另投别派的可能,二者往大里说,本质目标其实一样,都是忠实的皇党。
有了袁芨的暗中支持,再将缩头乌龟黄铭焦搞成弃权票,最后收拢一把态度摇摆的关谡,这场封诰风波总算尘埃落定了。
武景同携收复西炎城的巨大功勋,终于收获了他早就该得的世子爵。
凌湙收消息的速度,比朝廷走官道派送的旨意快了两倍余,在北境军将合体陷入武大帅将要薨逝的悲伤里,他收到了经过朝议大佬们分切过后的蛋糕分配图,以及自己一下子被冠以荒原王的称谓,而所属封地便是他现下所常驻的凉州,和垂角边城。
消息送到他手里时,整整一个时辰,他没有反应过来,捏着薄薄的纸张,在堂中诸从属欣喜的眼神中,问了一句话,“是谁这么羞辱我?”
异姓王爵位,便是他那被冠以盖世神功的宁国公,都未有的荣誉,从大徵朝建立起,都没开过的先河,那么多随开国皇帝打天下的功臣,最高也就是公侯爵,封三公尊铁劵,都没舍得给出一个异姓王位。
荒原王,不伦不类的王爵号,翻前朝今朝所有史藉册子,都找不到这么垃圾的王号,完全不讲礼法,更无迹可追,唯一牵强的解释,该就出在他现在所呆之地。
荒凉的杳无人烟,寸毛不长,一片原野,没有发展前途,且照这封号的意思,是想摁死了他永蹲此处,不得归京的隐寓。
王跟王是不一样的,寓意好的封号,代表着上位者的期许喜爱之情,寓意差如人意的,通常就是不怎么受待见,或者干脆就是不喜之意。
文人尤其重尊封,懂文墨的都知道朝廷封王的尊号,是要经过礼部拟号,朝议表决,和皇帝御勾,三重程序走完,才能确定一个王号的诞生,没有三两个月的角逐拉扯,根本也不可能有确定消息出来。
可是,凌湙的这个王号,从提起到落定,几日?
一个夜晚,就落定了玺章,第二日就往外发了旨,与王爵位配套的华盖、莽服,以及所需要赏赐的仪仗队,呵呵,没有,毛都没有!
甚至连封地都划的是人家武帅府的管辖地,哪怕将刚打下来的荆北,当做王属地给他,都不会这样引起他的警惕。
恐怕这个王号拟出来后,连制作礼服的御内司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规制。
所以,凌湙才会问出一句,谁要这么羞辱他的话。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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