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赏自己,有些不开心的叫了两声,扑打扑打、风一般飞的走了。
什么脾气,跟红一样。
我摇摇头,又看了一眼手上的伤口,觉得心好酸。
一路打听,找到成轶的住处。看门口侍卫的人数和装备,想必闻人思也在。房内的说话声音极小,成轶的咳嗽声倒还算清晰。看来,成轶的伤口深,治疗不彻底,已经引发炎症。
小院正门旁候着一位小厮、一位侍卫。
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白净瓶,对小厮说:“劳烦转交给成总管,云府的水曦晗有一味疗伤药送上。”
小厮兴许这几日见过我,他接过疗伤药,爽快的冲我点头:“水姑娘有心了,我稍后就转交给成总管”。
道了声谢,我转身往回去。
出了众人的视线后,我一个旋身,一个踢腿,在树林的掩饰下,绕到成轶卧室的正后方。墙上的窗户打开,我悄无声息的靠近。
成轶是跟着闻人思一路打拼的老人,所以房间的装潢和用料既沉稳又不凡。此时,成轶倚在床上,看他的眼神,还是怒气未消、多有不甘,一万个不愿意躺在床上,但力不从心。
闻人思坐在床边临时摆放的椅子上,椅子旁的高脚桌也是临时放置,上面有两套茶杯。谈话刚中止,闻人思左手托杯、右手用杯盖拨开茶叶,品了几口。
门口出现脚步声,我拿出腰间的木盒,小心拿出一粒千岁草茎汁小珠子,放在手指上,瞄准成轶的水杯。
敲门声响起的一刹那,水珠从闻人思的袖子旁飞过,动静很小的落入成轶的水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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