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一看,自己今日穿的是黄边点缀的白衣,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钦佩的说:“你真是天才少年,如果说在这个世间能有人猜出我的颜色,那应该就只有你。佩服佩服。”
余岩没有与我多谈,一直书写作画。当然,也未赶我离开。
我一圈一圈、一行一行欣赏他的大作,直到一幅画停住了我的脚步。
几片墨绿为底,两只惊飞的鸟,中间是一抹飘舞的衣带。
“奇怪,这幅画看着简单又简洁,可为何,我觉得很熟悉?”我问道。
无人回答,我从一幅书法作品后探头望去,看见余岩抬头望着窗外,望着七乐铃,已入了神。
画上没有日期,没有题字,只有余岩的署名。
我想了又想,虽无头绪,但始终觉得这幅画很熟悉。
不好意思再吃余岩一顿午饭,我告辞离开,回了云府。
“小姐,身上这件外衣是哪里来的?太大了,你看袖子把手都遮住了,”自打进门,白巧盯着我的外衣,她又说,“换下来,让车大娘帮你改改尺寸。”
“你不懂了吧,这是一种艺术,戏袍的美。”我背对着她笑了,手上的绷带还要戴几天,戏袍似的外衣也要再穿几天。
“一会儿你帮我去锦玉成衣店再买两件外衣,袖子的长度要刚好露出指尖。”我吩咐说。
白巧一脸匪夷所思,也还是应下。
午后休息结束,关门,独自在房内练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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