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濯无话可说,着实没听懂这句话的笑点何在。
在他耳边,原本沉默以观两人对话的许多无形旁观者们,这时都下意识开了口。
“要不你还是离这人远点儿吧?”
“我也这么觉得,主要这人现在笑得……就像是发病了一样。”
“病这东西吧,其实一般情况下也不可怕,但他这种没有征兆的发病,真的有点可怕。”
“别说了,赶紧溜吧!”
满是担心的声音不断在顾濯心中响起,进行着诚恳且真挚的劝说,主要是它们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就在这时,陈迟终于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盯着表情复杂的顾濯,认真说道:“我刚才是在说一个笑话。”
顾濯沉默片刻,说道:“嗯,一个笑话。”
陈迟见他这般模样,顿时急了:“你别这种表情,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的,等我给你解释一下,你就明白我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了。”
顾濯一言不发,眼神变得怜悯了起来。
陈迟深呼吸一口气,闭眼片刻后,缓声说道:“其实今天我过来找你,不是为了讲这个笑话,也不是为了告诉你望京现在具体是个什么处境,确确实实是有一件正事要告诉你的。”
顾濯礼貌说道:“请问何事?”
陈迟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说道:“长洲书院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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