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紧抿,眼观鼻鼻观心,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弄出点动静,就成了打破这脆弱平衡的倒霉蛋。双方真要是动起手来,最先死的一定是他们。
那几个金甲武士,腰杆倒是挺得笔直,像钉在地上的铁矛,可他们握着弯刀刀柄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暴露了内心的紧张。
他们眼神里的凶悍早已被一种更深的惊疑和凝重取代,死死地锁着我们仨,尤其是高怀德那半截露在外面的、仿佛随时能噬人性命的青锋。
时间,就在这令人牙酸的沉默和对峙中,一点一滴地爬过去,慢得像钝刀子割肉。
绿珠出去多久了?
我心里头跟被一百只猫爪子挠着似的。
温妮公主那如同天仙般的丫头到底怎么样了?
是真他娘的病得起不来床,还是被这老狐狸关在哪个不见天日的犄角旮旯里?
穆勒这老杂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耗子药?
把绿珠支开,是想跟老子玩硬的?还是想拖延时间憋坏水?
我表面上稳得一批,甚至故意咧开嘴,冲着王座上的穆勒露出一个极其混不吝的笑容,那意思明明白白:你瞅啥?有本事你动老子一下试试?老子就站这儿,你能奈我何?
可心里头,早就开了锅,各种念头翻江倒海:
索隆!索隆那莽夫死得蹊跷!前脚还活蹦乱跳要带兵去端了米尼艾尔的老窝,后脚就捂着肚子狂吐白沫一命呜呼!要说这老狐狸没在背后捅刀子,鬼都不信!
蒙根那狗贼,跟米尼艾尔被我剃了毛的国王眉来眼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