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拒,你敬我就喝。一边喝,一边眼珠子也没闲着。
这偏殿看着富丽堂皇,柱子都包着金,墙上挂着色彩艳丽的挂毯。可总觉得透着一股子陈腐气,像放久了没晒过的被褥。
伺候的侍女们一个个低眉顺眼,脚步轻得跟猫儿似的,大气都不敢出。
那些金甲武士,盔甲擦得锃亮,抱着膀子站在角落阴影里,眼神锐利,但…嘿,老子能感觉到,他们绷得太紧了,像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咔啪”一声,自己断掉。
老子心里门儿清。
这顿酒,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穆勒这老狐狸,一边用酒灌老子,想套话或者干脆灌迷糊了方便下手;一边也是在试探老子带来的这两个“凶神”的深浅。
他那些金甲武士,眼神儿就没离开过高怀德按在剑柄上的手和牛大宝那对儿沉甸甸的金锏。
酒过三巡,案上的肉也下去不少。穆勒又在那儿叽里咕噜,说些没营养的场面话,什么两国邦交啊,什么感谢相助啊,听得老子耳朵起茧子。
老子耐着性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思早飞到了九霄云外。
清泉苑…梳理思绪…细说往事…
温妮那丫头,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当
年小爷我乱军中不幸身中了暗箭,半死不活地被抬进这王宫,迷迷糊糊中,就记得一双比雪山清泉还干净的幽蓝双眸。
还有那双小手,像羊脂美玉一样丝滑温软,微微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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