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众人重新落座之后,一时欢声笑语,气氛重新热烈起来。
刚才喝的一肚子酒,全被那个蔫坏蔫坏的陈老蔫儿一惊一乍给吓没了。
这位凤凰岭二当家的笑眯眯地给我的酒碗中倒满了酒,又给自己斟上一碗。主动抬手说道:“高小兄弟莫怪,我曾与大寨主歃血为盟,结为生死之交。那个熊丫头我更是视为己出,作为长辈当然要对她负责,替她考察一番才好放心。
所以才出此下策,试探你一下。你我共同干了这一碗,也算是我给你道歉了。”
我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弄得自己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端起酒碗主动凑了上去。
彼此消除了误会,接下来的气氛就轻松愉悦多了。
土匪当中多是粗犷豪放之人,拼起酒来谁也不服谁。
我也就此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主动站起身来,端着酒碗与他们吆五喝六,没过多大一会儿便内心窃喜:在凤凰岭上,除了我那个未来的老丈人,划拳猜枚,竟然也没有人能赢得了我。
陈老蔫儿那个二当家的被我灌的很快就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脸朝下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打着雷鸣般的呼噜。
我对他没有任何的同情心,这是他该得的。只要他睡醒了,不耽误去替我做大媒就行。
能陪我喝到最后的也就三五个人了。
不出门还好,刚出屋门经冷风一吹,我也开始东倒西歪,彻底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最后自己是怎么回到客房内的,我也忘了,估计是被几个人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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