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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溪俨再不敢有半分违逆,带着浓重的哭腔,声音破碎而卑微地连声应道:“爹......爹!孩儿错了!孩儿知错了!我去!我去!孩儿明日一早就收拾......收拾停当......随您去......去赔罪......您别生气......千万别生气......”他语无伦次,涕泪横流,方才那点可怜的公子哥儿的骄横气焰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摇尾乞怜的可怜虫模样。
孔鹤臣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在自己脚边、抖成一团的儿子。胸中那股暴戾的怒火,在儿子的哭嚎声中,如同被冰冷的雨水浇透,渐渐平息下去,却并未消失,而是沉淀为一种更深、更重的疲惫与失望。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冷漠。
“滚起来!......”
他声音疲惫而厌恶。
“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孔溪俨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依旧不敢抬头,缩着肩膀,抽噎着用袖子胡乱擦着脸上的泪水和污迹。
孔鹤臣看着他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深深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力感。
他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令人作呕的苍蝇,声音带着一种彻底的厌倦。
“滚回你的狗窝去!好好想想明日该怎么说,怎么做......”“遇事多用用你那快要生锈的脑子!读过的书,学过的道理,别都就着酒肉吃到狗肚子里去......再敢给我丢人现眼,惹出祸端,仔细你的皮!”
“是......是......孩儿知道了......知道了......”
孔溪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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