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把事情做得太明显,薛玉容定不会容她。
但如今情况不一样了。
薛玉容把她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自然给她放松了一些“权限”。
比如,她如今已经可以自由发挥了。
玉姣到的时候,藏冬在外面守着。
藏冬看了看玉姣,先进去通传:“主上,玉小娘来了。”
萧宁远正在批阅文书,听了这话,头也没抬地便回了一句:“不见。”
藏冬正要往外走去。
萧宁远仿若回过神来似的,抬头问了一句:“你刚才说谁?”
藏冬正色道:“玉小娘。”
萧宁远改了主意:“叫她进来。”
玉姣端着羹汤,进了屋子,便瞧见烛火之下,萧宁远正拿着狼毫笔写着什么。
她也不叨扰,轻手轻脚地把汤放到另外一张桌子上,免得不小心洒了,再弄湿了萧宁远的文书。
她见萧宁远没抬头看自己,就悄悄地退到一旁,安静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玉姣见萧宁远砚台里面的墨不多了。
就自作主张地,拢起衣袖,为萧宁远研墨。
幽幽的馨香飘了过来,叫萧宁远写字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索性放下狼毫笔,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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