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和无奈中,也不由感到,让一颗流着黑龙血的心淌出如此心酸悲痛的眼泪,乃是极不妥当,不良善而不温厚的。因在她们疯狂,深沉,不乏愚笨的血中,眼中,唯独只没有丝毫邪念。连她也不能将其否认了。
昆莉亚凝望她,月光漂浮其间。“跟她在一起——看看她罢。”她颤声道:“塔塔——相信她。信她,信——”
她顿了顿。塔提亚睁大眼,落在她怀里,这句话的下方。“信爱罢。”她道。
她出门时,还和维格斯坦第打了招呼,笑嘻嘻的,道:“以后就不在你家吃饭了,妹夫。”维格斯坦第也显大度,道:“你可要保重,小心,塔提亚,我会还望你回来做客。”她不甘示弱,也回:“你可自己小心。据我所知那‘白河’是你负责的,这回竟胆儿这肥,杀到拉斯提库斯面前了,想好怎交差没有?”维格斯坦第举杯笑笑,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塔提亚,我自负责任。”塔提亚挑挑眉,便出去了,背着自己的两个包,马在门口,没人阻拦她,只在门口的榆树下,传来声轻微叹息。
“奇瑞亚。”她转头,满面无奈甚无言地看着她,将手指抬起来了:“我已告诉你别掺和这事,这下好了,我差点死了,又被送到堡垒里,过戴着隐形枷锁的生活——那是隐形的,但有重量,都是拜你所赐,我的好老妹。”她对她微笑,用唇语道:你可以笑了。塔提亚,这名字无声地,像她生命中不存在的舞步轻快踏响了:你可以笑了。“这儿没人了。”她道,带着中轻盈的诱惑。这是真的,因此,在这木林的阴影下,她真的露出了笑容——而忘记了那滴眼泪。她哭过么?真正地?不。不为她,不为自己;不为自己的命运。她飞快地忘记它们——如果那眼中的酸楚犯了错。她甚至忘记自己的眼泪。“拉斯提库斯想要拉拢你,是不是?”奇瑞亚无声说;塔提亚嘴作圆形,这意思是:对。
‘鬣犬’的首领微笑:“你不会相信的,对不对。”她低声说:“那……愚蠢的东西。”她解释:“爱。”
塔提亚笑了,如见朵华丽的红云。夜中没有声音,只有那烟雾般的欢乐:不会。永远不会。她向她背身而去,扬手道别,大声道:“你说得对,奇瑞亚——改换新天了。我们该做点不一样的事,不能老停留在从前了。”她做了个手势,紧握双拳,像给自己鼓劲。公主,这手势的意思是,我的长官,我的君王,我的宗主。我永远不会放弃。直到你的红色铺满大地,太阳凌空而落下。随着我们的胜利而升起,随着我们的陨落而落下。永永远远;永永远远。她向梅伊森-扎贡去,有如孑然一身的骑兵,看向背后的斜阳,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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