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半月,醒来那瘤反变大了。”她呵呵笑,道:“您说奇怪不奇怪,王女殿下,都说这龙心使人百病消除,身强体健,我却从未尝到其美好,只被压得胸闷气短,昏昏欲睡了。”厄文更有忧伤,道:“——您饮下——血——来镇痛,父亲却要如此严厉地惩罚您么?”巡茹潘多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惩罚的是我,也是我的母亲。我尚是小孩,哪里得饮白龙之血?”厄文更不解,沉默片刻,轻声问:“那么这白龙血,究竟为何不能饮?”巡茹潘多闻言,乐不可支,抬手指克伦索恩,道:“那您得问他了!”她回过头,和克伦索恩无言对望着。巡茹潘多以为克伦索恩哑口无言,正得意,却听他冷笑一声,道:“不错,没有比我更了解,这血为何不能饮的缘由了。您自然也不会想听,我如何知道您脱下的黑色实验服上沾染的什么血迹,每日又和怎样的事物为伍,内心对生下了您受苦的母亲又有多少怨恨,在夜间床榻上呢喃,是不是?”他向前一步,将厄文护在身后,只看巡茹潘多脸色周边;克伦索恩面上更庄严,寒冷,道:“您也怎么都不明白,您信仰,赖以生存的学识和智慧,怎么在饮下了这冠以‘慧能’,‘无限’的白龙血后,迟迟还不改换您的心,只让您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