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塔提亚耸肩:“还用说么,上次差点化龙,被免职了,现在到梅伊森-扎贡坐牢,接受改造。多指教。”克伦索恩转头看她,不由笑了,良久,道:“那我们可是棋逢对手了,‘血龙王的女儿’。”塔提亚手抱头,不以为意,道:“你别臭我,到时候你没化成龙,名额被抢了,哭不赢的。”克伦索恩摇头,迈步向前,秋风吹拂,使他肩上那白纱浮动,色彩冰冷而柔和;他道:“我为何要哭?”他笑笑:“对我来说,不是正好么?——只要不落到不合适的人手里了。”塔提亚眯起眼,不答。两人走进去。他叹了口气,她问为何。“只是……”他说,最后停了。那必然是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