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担心!”她于是便一五一十地,狂乱地说了,很不清晰。恒颇塔将其看成了倾诉。她无法完全把握其中的内容,所能做的不过是紧紧抱着她,给予她安慰。她说:“我跟上去,但回不来……他将那毒云吹进我们体内,我们对他言听计从,就像马戏团里的动物对于驯兽师一样。他时而温柔抚摸我们,时而将我们抛进火堆……他把我们望白山上赶!可怕的人。我们哭着,眼泪冻在脸上,吃着生肉,里头渗着毒……”“可怜的墨伽沙。”恒颇塔抚摸她的发,在帐外闹哄哄的混乱中成了唯一的静谧:“都过去了,以后就好了……你以后就有颗龙心了……”她闻言,大哭起来:“有熊——有熊追着我们!要吃我们。我们没命地跑,埋在深雪下,像死了般。我觉得我死了好多回,终于,我们到了山顶。他说:‘从这最高处跳下去,像落到最深的海底。向着死亡,虚无,以及永恒。我就赐予你们一颗可被剥夺而不害性命的龙心。这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