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行了一个礼。“正是在下,”她低沉道:“不想小的每次换工作都待遇不差。这是否是个机遇大于实力的典型案例?”安多米扬无法欣赏她的贫嘴,尽管她认为她似乎在为她们的恰好错过感到遗憾。“你这样的想法,会导致贫穷。”她答,揭开门帘,使阳光入内:“但,最重要的,难道不是你应当保证她的安全?现场鱼龙混杂。”
她微笑。“关于这个,”她道:“首先,我很快就要陪克伦索恩离开孛林。她必然有很多其余护卫,不差我一个。”她对她眨眼:“抱歉你刚来我就得走了,安多米。”“我不在乎。”安多米扬迅速回应;表情正说相反。她不知道她对她这样有好感,真是奇怪。她挥手:“其二,我不觉得有任何人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攻击。现在,安多米,我请你暂且出去。我现在真的需要一些隐……”
她没能说完。一阵颤抖的尖叫打断了她;她觉得这声音破碎且漫长。她可看见安多米扬眼中的错愕,原先应是难以捕捉且转瞬即逝的;她的动作太快,着实让她自己都惊讶。现实显得虚幻,唯有手心中炽热的疼痛似生根般鲜明,如被其烈火控制的泥人,她拔剑的声音快得似一声清脆的雷霆。
“——刺客——!”
这声音传到的竟比她坠至观众席叫那手握银刀的男人肩上还稍慢一些——常人自然是分辨不出来了。她更像不知从哪儿冒出了的一块石头,在那男人动手的瞬间便施以天罚;他的头首分离,感触不深。对她来说,更显眼而值得凝视的是面前那回首的面容。“嗨,王女,”她对她微笑,将那头彻底拧下:“来晚了。有惊无险,是不是?”
“……塔提亚。”她凝视她。那绿眼中有空洞的恐惧和压力。刀尖曾离她颈部有一寸距离,像要触碰的手指,不过那接触的约会已荡然无存。刀滚落地面,‘摄政王女’——小‘厄文’厄德里俄斯不曾转头。她那眼睛甚至不曾闭上,尽管喷溅的血水洒满她的面容和白袍。她们彼此注视,足有十余秒,她才低下头,捂住嘴,干呕。
“厄文!”她身旁,做哥哥的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不赖嘛。她对自己想到:他意外对这样的场面很习惯。克伦索恩扶助厄文的肩;她的呻吟和他的关切是周遭唯一的声音。一切发生地太快,事件不断被抹去,上一个发生被抹平,她站在那,俯视众人,揽着那具无头的尸体。一个贵族。她观察到,不知犯了什么失心疯。失心疯!啊哈。
“发生什么 ……”安多米扬在背后,匆匆赶到。事出突然,底下,礼乐才渐渐停了。越来越多人注意到顶上的异样。人们向上看,她向下。场地中央,一个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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