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景;她也许应该行礼离开,或提及些话题。
“……你还好吗?”她微怔,见他垂头向她,低声询问。为使这声音不可为旁人听见,他自然朝她倾着,但这举动不免让某种感官过于剧烈。“昨天我应该陪你去的。塔提亚处理不周,使你受惊了,抱歉。”拉斯提库斯对她道。
“没什么。”她轻声回答:“……我见到了真实的一幕,这很重要。”“你心情低落,”他瞧着她。风吹过,她抬起头;这像是二人周围仅有荒原一片。她已感到,无论何时,她只要同他在一处,总有这荒凉的慰藉,这就是为什么——“我感到你的悲伤。女儿,我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他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很温暖,力度温柔。这就是为什么,她即使知道,也很难离开。这是份太坚定的支持,哪怕她已在短暂的入世中 ,知晓了它的危险。
“没有,”她对他说。太阳升上天空,涂抹在两人身上:“父亲,我只希望这一切不至如此。”她停顿片刻,用更小的声音说:“我希望正义和良善。”
拉斯提库斯显得有些惊讶,迅而化作喜悦。“我很少听你这样坚定。”他感慨道,眼神深沉。他在看过去,她知道,这让她有些酸涩,虽然她知道这原因,也可以理解。“我发现人们更愿倾听坚定的发言,于是我尝试改变了说法。”她轻声解释,停顿片刻,轻轻向他靠去。她不应该这样做,但在这种时候,她总是难以顾及流言蜚语:
“……并且,父亲,我想您是在以过去的一些影像,对我进行判断。我可以理解您的印象深刻,也知晓您的心伤——那岁月所至的伤口。和您相比,我实在太过年轻,”她低声道,可感他的手臂微僵 :“但,我想请求您明白,我只是我。您的女儿,厄文……”
他沉默了许久。阳光使她的半面脸颊有了热意,但这也可能全然是因为其余的原因。他同意了她的请求,且以她见之,理解了她。然而他并没有如她所愿——某一方面,他的心中似有一口深潭般,不可见底。
“我知道,我知道。”他轻声答:“我很高兴。”
“无视他是对的。”她回到卧房更衣时,她的一个姐妹寻到了她。丰能昂莎礼貌同她问好:“我见到达米安里德挑衅你——自从上回急功近利的企图废除教会独立经济区的举动失败后,他就不再企图对你虚情假意了。”厄文回身,同她行礼。
“他让我感到困惑。”她坦诚道:“曾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企图伤害我,敌意显着,尤其是对——父亲。我不明白他的理由,他似也并不想同我交流,开春后我才和他第一次正式会谈。他向我道歉,声称那是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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