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得理解呀,”狄泊兰呵呵笑:“——战争是需要积蓄的。盖特伊雷什文不能再陪其余人玩游戏了。”她说得模棱两可,回头向前,挥手道别:“别过!”
四人分别,厄文和苔德蒙灵向城西而去。已近夏季,在城市中,燥热尤胜堡垒所在的湖区林地,厄文感晕眩。她经过岐明街,同一些认出她的熟人对话,听取她们的请求,又许诺她们尽快的解决,继续向前。阳光炫目,她在幽暗的紫黑中依稀看去,见阴影中许多眼睛,不见真意地看着她。她感心口缩紧,摇头向前,只在迫近‘恺恒桥’时骤然停止。
灼风吹起她的黑发,城内运河黑暗,阳光闪烁,行人匆匆,少有抬头,眼神却汇聚。那树立在前的景象似司空见惯,又使诸多水流涌动。
她的对面,桥西河岸,树立数十长杆,上悬尸体,在夏日中炙烤。西面隐有腐臭气息,只被这深邃黑水阻挡,由此,东西相隔,截然不同。“看来昨夜又有执法,”苔德蒙灵道:“公示于众,恐是为威慑。”
“您还要过去么?”她问。厄文凝滞不动,许久,她摇了摇头,显艰涩。“我们回去罢。”她轻声道:“辛苦了。”
“……听起来很令人难过……您觉得这女孩是受到了‘兄弟会’的报复?”他道,走了一颗子。
“是的。”厄文回答。她思索片刻,抬起白马,向后一退。达米安费雪脸红了,他看出厄文是在让他。“且,虽然我暂时不清楚‘兄弟会’与这些受害者的过节——或者说,与父亲之间的历史,”她的目光微微黯淡:“实话同您说,思及这两件事的联系让我很难过。我感到她们是因为父亲的所作所为遭罪。我思考了很久……”
“您,已去见过父王了吗?”达米安费雪轻声道。厄文摇头:“还没有。”她柔声说:“他没有回来,还在北部,训练军队。”
两人正下棋,等待另一位与会者到来。达米安费雪正为下一步苦恼:他不愿草草结束,使对手扫兴,自己又实在不长于此道。厄文很耐心:“不必在意,费雪。请您想象您在同我游玩。胜负并不重要。”他感激一笑,勉强动一颗子。厄文没有说话。她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如她所言,她的动作始终非常平和,令达米安费雪放松。
“尽管如此……”她开口:“我从上次您给我的书里,找到了一些联系。那本关于思辨的书。”“啊……是的。”达米安费雪附和。他有些紧张。
“那本书不是完全愉快,实际上,厄文殿下,对父王来说,那是本禁书。”达米安费雪道,面露忧愁:“于父王来说,女神教义是绝对的。他不喜欢人对其进行可能的探讨。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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