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她已察觉到期几许危险,却不能拒绝,只依稀问:“……为何呢?”
这答案她已经知道,果然,厄文见拉斯提库斯无奈笑道:“因为她已经爱了人们而了。”他言毕起身,经她身旁,以手轻拂她的肩,半有忧心而宽和道:“……过分感受到这痛苦,或屈服,因不见她实质性的帮助由此否定她,驱使人去渴望力量。起初是食物,然后是财富,再至于智慧,最后,”她感到他的手指离开她:“……会是这颗龙心。”他进入室内,准备去沐浴,但这话触动了她,使她回身去寻他,焦心道:
“但……谁也不能说人们所忍受的痛苦是微不足道的。如果我不能抚平她们的悲伤,难道我应该去要去她们忍受更多?去……”她犹豫,表情纠葛,见状,他原本愿离开,却停止了,深深望着她。她闭上眼,呼吸,同他道:
“我知道这写信人是谁。她是一个老妇,住在教会——现在教区与商区兼并的呼声甚嚣尘上,使她们忧愁。她病得很重,我去看她,以龙血抚平她的痛苦,她握住我的手,问我几个问题。”厄文不眨眼地目视拉斯提库斯,不见他面上的任何动摇:“——她想让我讲出一两个女神宽恕罪人,罪行得到悔过的故事。但我不知道任何类似的;我对女神教义仍不熟悉。您知道的更多,对此,您知晓一二么?”
他摇头。“不。”拉斯提库斯回答:“没有悔罪的故事——女神不宽恕任何人的罪孽。赎罪是人自己必须去做的事,”他垂下头,身姿柔和,仍有那屈就的巍峨:“当罪孽赎还,人自然知晓。人不能从女神那儿期望任何事物,只有她的爱。”
“但她不会做任何事?”她不可置信,轻声问。她们的眼对上,都似清澈绿池。拉斯提库斯并未回答,只是微笑。
“她的爱,”许久,在他转身入内前,在黑暗包围的掠影中同她道:“于许多人来说一无是处,但他们终于会知道,她同她的爱一般,早已做过一切,无所不能。”
不去感受会是他们的丧因。他如此说,消失在室内,留她一人怅然。无怪许多民众,并不爱他,只是怕他。她垂首在指尖,对自己说到,他待我很好,但有时,尽管是我,也感觉他并不在我身边,而同他的女神在一处。她言止于此,因她知道这感触于她而言,比于众人而至奇异许多,使言语有限。室内传来水流声,厄文内心触动,走至床边,见这小屋四处景致:湖岸掩映在远林中,近处蓄水池幽暗,连月来沉思会对小屋的照料令花圃田园井井有条,春季播种的菜籽已长成莲座,阳光洒落,她感到热意,却也察觉某种渴望。屋内的水流已缓,她知道他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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