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和爱心。噢。”这位女士笑道。王女交迭双手,面容平静:“我们的契约和接纳,我们的智慧和辛勤,被这两样事物弃之不顾,只是因为我们没有像溺爱的母亲抚摸婴儿般对待他们。”
“‘噢,当然,当然,您说的有些道理。但我必须要说您目前对我们的义务是写在法律条款里的,为了使您更好地追求个人自由,最好也等到法令更改。我确信王女阁下不会让你们久等。--到那时候,你们必然可妥善利用多出的粮食经商交换,使生活更为富裕优渥。’我儿道--时机恰好,他站在寒舍的花园前,尽管狼藉遍地,仍不失秩序美丽,远处,大宅毫发无伤。此话必然恰好提及了他们心中悲伤愤怒的真正原因--不是什么爱,感情,是贫穷。--贫穷,诸位朋友,我必须向你们承认这次对话颇有意义,引人深思。”
女士道,会场中寂静无声,一种默认,起码,无法反驳的肃穆降临。王女仍未有任何态度动摇的痕迹,但她原先便苍白的面色亦未得到任何改善,她听这位女侯爵继续说:
“数久以来,我们忙于繁琐要务,格定机械,钻研医学,活跃财政。在座的诸位或是敌,或是友--皆为良善,我们为自己的故土而战,使城市扩张,屋宇繁盛。我们很少有机会和我们世界不可或缺但实则渺小的一部分,那一个个农民和工匠对话,现在有这么一个出现在我面前,向我哭诉贫穷的痛苦,或许他还将自己的贫穷多少怪罪于我,问出这百年,千年前就定型的问题:为何是我的母亲,统治他的母亲?为何我是王侯,他却只是平民?”
“他那瞬间一定意识到,无可辩驳,即使他不交上那微不足道的百分之五,他也不会拥有他面前这座令他贪婪的宅邸。”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蠢货,”这位女士的话终于被打断,王女侧头,看向泽莲,见她昂头怒斥,面上的蓝黑之鳞片闪烁怒火之光。她从未宣布自己是拉斯提库斯的女儿,或有窃窃私语,但这位夫人显然不畏惧;她们彼此都无先身的恐惧,而认为面对的是全然平等的事物,如果不是稍小。“积少成多,水滴成山。你觉得那是微不足道的粮食,若群起而反对也可使你们饿死。”
“噢,可以吗?永远不。”女士微笑道:“我们的仓库里积攒的粮食和干肉超乎任何农户的想象--如果他们没有将我们化作饿殍这类粗鲁的想法,我会愿意同他们分享。我终究是她们的王侯。税收代表了我们的联结,对彼此的责任;我的花园从来不由耕种建筑,而是由智慧铸就。”
“于是,我儿--一只巨龙,如此他们失去了暴力的想法,恭敬倾听,对他们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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